一盞茶的功夫,自己從中殿就走了一個半時辰,要不是中間有守衛看著,絕對半途而廢,管他什麽聖主命令,簡直就是太不人道了說完竟拉著韓青傑就走了他的目光很淡,淡得沒有喜怒,彷佛人間悲歡通通都與他無關,他獨坐廟堂,俯視芸芸眾生在無邊苦海沉溺掙紮蘇家庭院的鬆樹高聳挺立著,它見證了蘇家上百年來的家族曆史,夜風徐徐的吹了過來,葉子簌簌落下的聲音細柔而輕微看著夜冥絕認真的表情,樓陌揚聲一笑,道:不用想太多,我沒有你口中所謂的那些‘家人,也從來不過中秋節說罷仰頭又飲下一碗酒杜聿然不再是許蔓珒記憶中那個愛笑的少年,他臉上的陰沉仿佛與生俱來,那唇紅齒白的微笑早離他而去,他終於被時間打磨成這副乖戾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