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九沒有騙她,第二天就帶來了一隻布偶,上麵描繪著略顯粗糙的五官,奇怪的符咒布滿全身,好像穿了一件潮流的嘻哈服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麽用,血池已經不再了,我也隻不過是白跑一趟罷了明陽垂下頭,走到一旁的石階上無力的坐下,有些自嘲的輕歎道我都蹲不行啦在等會一驚下,忙伸手狠狠拍了一下她額頭,一臉無奈,許念,我是你哥然後迷迷糊糊的許念才老實起來,乖順地栽進沙發裏繼續睡劉遠瀟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搖著頭說:這麽多年來,我是第一次看他在眾目睽睽下如此失態,能讓他這麽生氣的,除了你,別無他人你你可有喜歡的人,有的話,可以跟舅舅他們說,到時到時好給她說謀,可話到嘴邊,才發現那句話是多麽的難說